褚月涵本来打算确定之后,再和褚陌远和秦可臻说,如今他们问了,她也就只好如实说:“昨夜我便在想,那画眉身上的赤环,其实我们在一个受害的女人手上看到过,也是同样的红戒。”
经这样一说,褚陌远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那个赤环和那个女人手上的红戒确实如出一辙。
褚陌远恍然,“是不是说明那画眉和这个案子有关系?”
褚月涵点点头,又摇摇头,“确切来说,是画眉的主人和这个案子有关系。”
秦可臻也在思索着这件事,“说不定是宣家公子同那红戒主人买了同样的物件,不排除这种可能啊。”
褚月涵笑笑,“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县令说过一句话。”
“什么?”
褚月涵顿了一下,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宣二公子喜画眉恋掌趾是出了名的。”
褚陌远转瞬便接了下句,“他养的画眉最具灵性,他画的掌趾最生动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