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联里没有几位同志,小张婶子拉着杜新月说话,没多久便拐到杜兴言身上,“对了小杜干事,听说你侄子回来了?”
杜新月最烦别人喊她小杜干事了。她年轻的时候,被人这么喊,腰杆挺得笔直,毕竟那时候的干事特别神气,问题是自己都快退休了,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干事!
她点点头,随即气道:“回来了,这小子是怨恨我们呢,回来两天了,到处拜访朋友和领导,送礼啊、请客吃饭呐,就是不去家里!”
“真是半道回来、养不熟的白眼狼……”
小张婶子很八卦地压低声音问道:“小杜干事,你哥家这孩子好像是五岁丢失的?寻回来的时候都十一二岁了吧……孩子变化很大,怎么就确定是他呢?”
杜新月撇撇嘴:“还不到五岁,是虚岁五岁,实际上才四岁多,当初多白胖的小子啊……家里生了五朵金花,才盼来的宝葫芦……结果呢,就因为他长得好白白胖胖的,被人给盯上了……我嫂子带着他去赶集,放到自行车上,转身买东西的功夫就被人给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