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嘴角还有未干的血渍,扇她巴掌的人定用了十足的力气。
白色的锦袍下遮掩着破碎的衣衫,和坦露出的肌肤。不想用都知道江九娘刚才经历过什么。
江九娘见他来,眸中的泪水再也隐忍不住,像珍珠、像豆子似的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陆淮眸中满是心疼,连着身子都颤抖起来。
他想将人拥入怀中,却发现身后还有差役,只好收了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与傅白道:“你先送她回去。”
傅白点了点头,把江九娘送回了江氏药铺。
一路上江九娘也没怎么说话,到药铺之时,再次与傅白道了谢。
傅白道:“不用谢我,我只是恰好碰见你的马车夜晚出城。你本就是独身女子,来这县里把药材生意做得这么大也不容易,日后出行可要注意。对了,陆淮应该待会儿就会回来。到这药铺了,你也不必害怕。夜已深,我也该回府了。”
江九娘点了点头,也转身进了药铺中。
她回到卧房,先点燃了蜡烛,后拿到厨房里去,她热了一大锅水,洗漱过后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坐在鸾镜子前拿着药膏给自己擦药。
月已中空,外间不断有凉风刮来,使得整个燥热的夜晚,凉爽了不少。
陆淮急步匆匆的进了卧房,见江九娘正坐在镜子前抹药,快步至她跟前,上下打量,关心的问道;“除了脸上有伤,哪里还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