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单进入寝室后,在那刘中夏、刘中石两兄弟左右随护下,径直步至榻旁,亲切地道:“董兄贵体如何?”
项少龙见他负手身后,卓立榻旁,自有一股威凌天下的气势,更是提高警惕,不敢说错半句话,点首施礼后道:“由于最近生活荒唐,酒色过度,只浸了一会儿河水,便受寒凉所侵。噢!田相请坐!”
田单微笑摇头道:“很多时我欢喜站着来说话。嘿!看董兄两眼神光照人,怎会是酒色过度的人?只是一时用尽力道,故易受湿寒侵体吧!”
项少龙知道难以在此人面前作假,真正地苦笑道:“看来是这样了。”
田单定神细审他一会儿后,淡淡道:“董兄手下的儿郎们,是否由董兄一手训练出来的?”
他这么一说,项少龙立即知道那天自己硬闯城门逼孝成王表态时,此人必有份在旁观察,心下凛然,知他动了疑心,却若无其事地道:“要养马,首先要防范别人来偷马,南方多蛮夷,所以鄙人每天都训练他们,好作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