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忽然笑了一下,“说到底,你父母的下场是注定的,他们死于固执,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愚蠢,白白送了性命而已。”
斐秋对他的话原本就不忿,闻言立刻骂道:“你懂什么!你就是他们的走狗!”
深白还是和和气气的样子,说话却忽然变得刻薄,“走狗?那你看看自己,像不像一只被拴住的狗,只会色厉内荏地吠叫,其实根本没办法咬人。眼下情形对你不利,你还不知收敛,一味地挑衅我,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想去跟你父母团聚吗?他们大概会很开心吧,唯一的独子也去陪他们了,还报什么仇?一家人去享天伦之乐吧。”
“你!”斐秋气得发抖,却没有他牙尖嘴利,深白继续说:“什么都不懂的人是你,幼稚、冲动、无知,看来我这一趟是白来了。”
斐秋终于无法再忍受,身体紧绷,像一只小豹子一样突然扑向深白,然而他的手刚碰到深白的衣服,深白忽然侧身一躲,接着握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拧,脚尖在他腿弯处踢了一下,斐秋立刻不受控制地半跪在地上,深白随后抬膝顶住他的后背,将他直接压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