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想用控鬼术，操控小鬼帮她做事，只能和小鬼达成协议。”
“简单来说，就是人给小鬼办事，小鬼给人办事。”
顿了顿，苏眠目光落在江芸身上。
女人脸色苍白，浑身散发着怨灵之气。
下一秒，苏眠沉声道：
“你为了给小鬼办事，手上沾染了不少人命吧？”
一刹那，江芸惊恐地看着苏眠：
“你，你怎么知道的？”
第十四章 是借子术
苏眠粉唇微扬，冷冷一笑：
“一般不愿意投胎的小鬼，十个里面有九个是心有怨恨，才会主动放弃投胎转世。”
“至于你给小鬼做事，手上沾染了人命，身上的气息自然和正常人不同。”
道行高深的道士。
一眼就能看出她沾染了几条人命。
若是没水平的，最多只能看出她和小鬼打过交道。
温珮再次站起身，指着江芸大骂道：
“你太狠毒了！为了害我，居然给小鬼卖命，还沾染了人命。”
温城狠狠拧眉，看着江芸的眼神有了变化。
此时。
他越看她，越觉得陌生。
“芸儿，我自认为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害珮珮？”
“你待我不薄？”
江芸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都到了这种地步，她不打算装了。
她冷哼一声，眼睛宛如淬了毒一般阴狠：
“我嫁给你六年，在这六年里，临城谁不知道我的继女瞧不起我？只要我去和那些太太们喝下午茶，她们眼里的嫌弃我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