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是没什么问题了,但韩章还是觉得不对:“刘伟强进屋时,蒋国邦死了没?” “据他说已经死了。” 韩章皱眉:“死了?他不是溺死的吗?在地板上躺着还能溺死?” 梁平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这里就有个细思恐极的地方了。朱敏告诉刘伟强,她先是将喝醉酒的蒋国邦电晕,再用带水的湿毛巾把他捂死了。但是各位你们想一下,如果她不是一开始就想好了要伪造成浴缸溺亡的样子来误导侦查,她为什么不直接用干毛巾呢?” 小陈举手提问:“也就是说,她在杀死死者之前就想好了要怎么伪装是吗?”
梁平对着他打了个响指:“对!”
现场有位年轻警员闻言长叹了口气:“朱敏遭受长期家暴,也不能怪她做出这样的极端行为。蒋国邦死了,也算社会上少了颗毒瘤,还要给朱敏鼓鼓掌呢。”
他或许刚入职不久,浑身散发着一种刚出校园的青春无敌,与不解世事的残忍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