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者不知不觉就成了理性者的奴隶。事情的价值取决于对它们的解释。某些人做出行动,而另一些人给予解释,将它们带到生活中去。叙述就是创造,生活不过是被生活。
想象与渴望
无为构成了万物。无为给予我们一切。想象便是一切,只要不朝着有所为的方向想象即可。只有在梦境里,人们才能成为世界之主。而我们每一个真正了解自己的人都希冀成为世界之主。
想象便是宝座,但不要付诸行动。渴望便是王冠,但不要欲壑难平。放弃了,便拥有了,因为借助于并不存在的阳光,抑或不曾出现的月光,我们原封不动地将之封存在了我们的梦境中,恒久不变。
远方的风景
不管我喜不喜欢,除我灵魂以外的万物于我而言不过是风景与装饰。通过理性思考,我可以认识到,一个人便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如同我一样,可对于我那真实且无意识的自我而言,这个人的重要性永远也比不上一棵树,如果这棵树更美丽的话。那就是为何我总把世事——即历史上惨剧,抑或历史事件——看成是五颜六色的饰带,那上面刻画的人物都没有灵魂。对于在中国发生的所有悲剧,我从不曾做第二次思考。那只不过是远方的风景而已,即便那风景是由血与疾病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