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劫力虽然无法摧毁一个大上生,但却不包括这样的情形:甘愿将神意散步出去,化为生命,就为了钓鱼执法。这和飞蛾扑火没有什么区别。
“庄先生,”唐玄用那双饱含深刻情感的双眸温和的注视着庄广陵道,“我身边的爱人、亲人、友人包括你,还有这个世界,注定都要老去的,我不想等到那一天才去悲戚、呼嚎、长歌当哭、孤独却又不老。这个世界本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就算我们生命只是匆匆岁月里的过客,我也要尝试抓住与爱永恒不朽,与宇内世界生命同在的契机。
我忘不了曾经的温暖,更忘不了当着二老头陌离,站在苍梧神山之下发下的誓言。当初我本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响亮的口号,我试着做就行了。可当我成了无界生命我才明白,每一个生命层次,都有相匹配的生命觉悟,我注定了为爱、为这个世界而活。”
庄广陵处在一种深沉的感动中,脸颊多久没有冰冷却又这么恣意淋漓的舒畅过?他不记得。
或许将潇洒和逍遥,隐藏在无奈的笑容之后是种让生命嫉妒的洒脱,可这种洒脱的代价,却是那么的大,那么的心酸。
生命本就悲哀,四处碰壁,四处受限,从来孤独,而温暖不知不觉成了尘封已久的记忆。
现在,却又是那么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