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现在都这样了？”
“看来叶策还没跟你提过你的来历。”
向今希冷笑，她自己的来历？不就是孤儿院被抱养的孩子嘛，自打可以记事以来，她的记忆就没断过。
“那他现在还在吗？”向今希又把话题转到江嗔身上。顾瓷瞅了她一眼，“还在。”
难道她还不知道江嗔已经灵识俱散的事？而且看她这副样子，以为自己和江嗔根本不认识。
顾瓷垂着眼，“他以前也在这里的，只不过后来……”
向今希心中一惊，紧握住衣角，说明自己找的方向应该没错，她黑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光，“只不过什么？”
顾瓷似乎不太耐烦，“关你什么事？难不成你还去找他？”
她希望面前这个女人生生世世都不要出现在祗风的面前。
向今希懂得什么叫点到为止，便没有再追问下去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久久的沉默。好一会儿，顾瓷才说：“以后你就在这里，别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