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说起他创新的这种叫内生动力的造血模式:“社员生产的东西不愁卖,卖得脱,又增加了收入。合作社经济也有一定的积累,并且逐渐壮大,有利于集中力量办大事。这次梭罗寨的古村落改造,合作社基金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他又说,“没有基金的投入,梭罗寨的改造工程恐怕干不起来。”
他俩正在摆谈有劲,八弟一身的灰垢来到办公室,他对金贵说,调钢筋水泥的钱还少点,没有钱出不了货。金贵马上给七哥打电话。一会儿七哥急急忙忙地从工地赶回来,一脸尘土,看见他堂嫂的大哥也在办公室,忙拿出香烟递上。金贵对七哥说,再拿二十万元,给八弟买水泥和钢筋。说他和九爷核算了,仅靠每户投三万元不够。七哥与他这舅子打着招呼,刚说上两句话又不停歇忙和八弟办款去了。金贵转过身对堂嫂家的大哥说:“我们已经投了六十多万元了。”堂嫂家的大哥动心,说他们也要改造青龙寨。“别急,等我们弄出点眉目了,再干。你们寨子小,好整。青龙寨和蛤蟆寨只有三十多户,改造的工程量不大。”金贵说。
三个多月“白加黑”的苦战,梭罗寨的改造工程终于完工了。梭罗寨那种干事的“狼性”,古村落改造打了一场硬仗,又是一次很好的展现。完工最后一天,全寨人出动清理残留的建筑垃圾,打扫战场。金贵望着建起的一座座漂亮的新竹楼,情绪又高涨起来。大家一直干得很辛苦,他特意叫人杀了一头大肥猪,安排全寨子男女老幼打一餐平伙,这是金贵做事的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