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想什么发笑呢?”如兰一脸喜色地端来热水,伺候姑娘洗脸。
“哦,我在想裴二今日会不会穿厚毛衣,要不咱俩打个赌玩?”晏长风穷极无聊,终于找到了一点乐趣。
“啊?”如兰匪夷所思,谁家姑娘成亲会想这些?“我寻思不能吧,这样的场合姑爷还是要注重形象的。”
“我觉得裴二干得出来,如果他需要的话。”晏长风拿着湿帕子胡乱摸了把脸,“就这么定了,输了的人一个月不许说不。”
如兰该说不说,姑娘有时候真的好幼稚。
新妇出门过程繁杂,上妆穿衣,每一样对晏长风而言都是折磨。当然,对伺候的喜娘来说也很折磨,表姑娘样样不按常理,实在叫她们为难。
“表姑娘,粉太薄了不好看的。”
“表姑娘,胭脂浓一些才喜庆,不然压不住一身的喜服。”
压不住也不要猴屁股,晏长风果断拒绝,“就上淡妆吧,一路盖着盖头谁看得见。”
“姑爷看啊!”喜娘理所当然地说,“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不就是给姑爷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