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了许氏布庄以后,连着三天没有走出房门一步,相反布庄的老板这几天忙的上蹿下跳,先被宪兵队的人给叫走了训斥一番,被日本人告知他们不希望哈尔滨出现任何乱象,让奶头山的人安分点;后,又让老一辈的大流氓金虎头给请了去,摆了一桌和和酒,说是孙百万花了重金请人说和,看看这件事能不能通过其他方式解决。
布庄老板怎么敢答应,无论是对着日本人还是孙百万,他的回应都是:“我回去就禀告,有消息立马给您回。”
这不,今儿晚上他回布庄便钻进了后院胡彪他们住的房间里,这哥五个,正一人一个酒碗在喝着呢。
“炮头。”
布庄老板贼兮兮的靠近到胡彪身边端起酒坛就倒酒,一边倒一边说道:“日本人可说了,不让咱们在哈尔滨闹出动静来,这事?”
“日本人是你祖宗啊?他说啥你听啥?”
胡彪连眼睛都不抬,随口就怼了一句。
此人和其他土匪不太一样,他头发不油、身上不脏,更没有多少天没洗澡的汗味儿,到了布庄子里也不提其他要求,就说是每天晚上准备热水洗澡就行,一看就是个爱干净的。
其余几个土匪呢,几个月都不带洗一回脸的,脚上的袜子更是发黄粘脚,走路的都这黏鞋的动静,‘嗞、嗞’直响,可就这,胡彪也能和他们住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