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婳终于想起来自己把什么东西忘了。
她把勾搭裴宴礼给忘了。
她思考片刻,“既然是贵客,住在咱们府上,那理应按府上主子的份例给,你照常送过去就是,也是表了我们侯府一片心意。”
管家其实心里挺犯嘀咕的,这贵客住在府里和个大爷没什么两样,除了侯爷和夫人之外,其他人甚至没见过他什么样,而且也不知道他要住到什么时候。
时婳打了个哈欠,像是有些困了。
管家立马识趣的一拱手,“那我先下去了。”
……
赵煦之回府之后,自然也听说了流水席的事,他也不同意。
倒不是因为银钱的关系,而是因为他嫌麻烦,前段时间他被骂的挺惨的,亦是不想太招摇,而且他后院里这几个人他也清楚,一有机会就要搞事情,他现在恨不得做一个朝堂上的透明人,只要去营中即可。
赵母一开始听说时婳不同意的时候还挺不高兴的,但是赵煦之也不同意,她总不好和自己儿子对着干,遂作罢了。
时间一晃过了三五日,时婳也不去赵母那儿请安见礼,反正府里没这要求,原主以前最开始的时候是严格遵照一个好儿媳该做的事行事的,每天不仅是晨昏定省,还会伺候赵母用三餐,也不知道她一个大小姐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