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一摊手道:“王掌柜,你也看见了,是他不知抽的哪门子风,想要对陆某动粗,与陆某无干。”
韩奇睚眦欲裂道:“你分明是在嘲笑于我,我岂能容忍!”
“这话是从何说起,陆某喜得贵子,欣喜难当,怎的竟被你看做是对你的嘲笑?”陆沉故作诧异,然后冷冷道:“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对你有敌意,殊不知,陆某压根就懒得理你。”
韩奇气道:“你一破落户,定是见我被众星捧月,而心生嫉恨,故而百般冷笑!”
陆沉失笑,真不知道这韩奇脑回路是怎么长的,竟然会往这方面联想,摇头道:“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嫉恨?凭你也配!我嫉恨你什么,嫉你岁数小?嫉你心胸窄?嫉你不洗澡?”
这他娘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韩奇快疯了,胸口剧烈起伏,鼻孔里不住地往外喷着粗气,就好像一头即将就要发起攻击的雏牛。
眼瞅着他又要有暴走的趋势,朱廉忙是将他按坐在椅子上,道:“二位都消消气,今天咱们都是应王掌柜的邀请而来,闹成这样,如何能对得起王掌柜的一番好意。”
王福见缝插针道:“二位不给王某面子,其实也无所谓,但这场饭局既是王某张罗的,您二位若是在此间打起来,甚至以后都势如水火,宛若仇敌,那王某的罪过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