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阿姐勿要急,先陪我们吃上两盅,我们再一起白相白相。”
两个妓女讨了个没趣,撇嘴耸肩退下阵去。
戴季陶见状,心中有数,一招手叫来老鸨母,翘起大拇指头戳向蒋介石道:“喂,我说阿姨,我的这位弟兄是东洋留学生,格子高的,你要有数目呀!”
“戴先生的意思是……”
“六六寿,再添一朵新点的,最好是勿曾开过苞的。”
“有数目!”老鸨母见生意额增高,自然乐意,拍着蒋介石的肩胛道,“这位先生放心,只要先生手段大,我拣一朵最新的花来给你闻闻。”
蒋介石大大咧咧一挥手:“那就有劳阿姨了。”
戴季陶忙把几块银洋塞到老鸨母手里:“先拿去吧。你要晓得,我们现在是难得来的了。”
“爽气!”老鸨母见钱眼开,“我马上叫我新收的一个小囡来陪先生吃酒。她可是会讲苏联话的呢。”
“哦?”蒋介石陡感兴趣,“真的?”
“我还骗你?人家受过高等教育,是个读书人呢。”
“那快叫她出来,说几句我听听。俄国话我也懂几句的。”蒋介石这话不假,他在苏联时确实学过几句。
老鸨母浪笑着,当下揿动电铃。
不一会,电铃响起的那个楼上的房间里,款款地走出一个高挑个子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