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声音答道：“步步皆在我的掌控之中。”
“宏图霸业弹指间，不胜人间一场醉。”
“我只为红颜，不图霸业。”
“我又何尝不想了，可惜武欲欠我的，实在太多了。”
“都安排好了吧？”
“稳稳当当。”
“那便好。”
方源刚落到院门外，没走出几步，迎面便碰到了有些行色匆匆的张立凡。
这让他楞了一下，连忙问道：“三师兄，你这是去何处？”
张立凡见到方源红着双眼，神情萎靡，整个人看上去精神都不大好。一下子倒还停住了脚步，只问道：“小师弟，你这是去哪儿了，气色怎得如此不好？”
方源楞了一下，自己在密林中站了一夜，细细想来竟只是在纠结是否要去见见被责罚在后山面壁的林小菁而已，不想就这么在去与不去中直接就熬过了一宿。
当然，这等事情是不可告诉张立凡的，便敷衍道：“一宿没睡，太疲惫了。”
张立凡发现他气色不佳，自然知晓这个小师弟乃是因为师妹之事。其实他如何看不出来，小师弟从小便喜欢和师妹一起，他少年生情并非不可。
可惜，师妹对二师兄一往情深，是掩盖不了的实事。别说现在二师兄回来了，就是失踪的那十年都不减分毫的。
现在小师弟少了这么多的欢声笑语，他如何看不出来。可惜感情之事，除了自救，他人莫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