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傻,明明已经察觉到了异样,还是……”
“呜!呜!呜!赵悲歌,我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我好痛啊!好伤心啊!”
……
溶月侧身,紧紧的抱住了赵悲歌,她伏在赵悲歌的胸膛,痛苦的哭着,放肆的哭着,呢喃着一句句的“怨言”,说着一句句伤心的话。
这时,盛开的桃花儿忽的蔫了。
赵悲歌就这样抱着溶月,他的心都碎了。
他不想一见面就带给溶月悲伤,可秦首阳的事情是重中之重,他不能这么自私将事情隐瞒下去。
与其给溶月一个永远都不能得到的思念,还不如快刀斩乱麻,一痛解千愁。
哭了许久,溶月也累了,她伏在赵悲歌的胸膛,喃喃抽泣道:“将他的尸体拿出来吧!我要将他葬了,就葬在这山上!他这人一辈子要强,一辈子小气抠门,可纵有千万的缺点,可他始终是我的父亲!”
“嗯!”
赵悲歌点了点头,将秦首阳的尸体从储物空间中拿出,小心的放在了地上,他看着就要跪下去的溶月,又是一叹:“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