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超越发离奇:“堂堂的一个八府巡按,为什么要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师爷下跪?他俩难道之前就认识?”
看着面前的胡饼又快消失不见,张玲花明显有点儿干噎,彭超于是将水递到其嘴边后笑了笑:
“夫人,您与那八府巡按既然是同族,那肯定知道他不少事儿吧?要不再多给我们讲讲?”
张玲花想了想:“要说这个远房表哥啊,可真是个能人。二十岁就考上了佛院供生,之后似乎被哪个大长老看中,推举进了编修。当时我记得全县都出名了。可是后来的仕途就有些不顺了,那名大长老仙逝之后,他也失去了依靠,一晃十来年,依旧在原岗位上苦撑。前两年,我还听家里人说,这位表哥准备辞官不干了,想偷渡到南殷作生意去。可不知怎得,就前半年时间,他好像脚底放炮一般,一下子就冲上天了。竟然直接被提拔到了巡察御史,升官之后他还抽空回来一趟拜祭了祖庙。你说巧不巧,拜祭完之后,立马被封为巡按,正好管辖咱这片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