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赶紧喝了口酒冷静了一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不可能吧……”她迟疑开口:“我又不是木头!”
阙濯都快气笑了,他低头又啜了一口酒,然后手直接扣着她的后脑压了下来,将口中的纯酿度入她的口中。
“自信点,你为什么不是?”
“……”
行吧,木头就木头吧。
安念念很快接受了自己的木头设定:“反正现在木已成舟,你别想退货!”
阙濯手中高脚杯里枚红色的液体已经贴了底,他被安念念破罐破摔的态度逗笑,抱着她胸腔轻震:“退货?你想得美。”
他顿了顿,把手上的酒杯放回茶几上,然后一把将安念念就那么抱了起来。
“啊啊啊!你干要什么……”
安念念完全没有做好被抱起来的准备,手上的酒杯倾斜也没注意到,直到红酒染湿胸前的薄线衫,留下一大片瑰丽的红色她才猛然反应过来。
阙濯却不回答她,只是走到落地窗旁的衣架前,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把人稳稳当当地抱着,另一只手则是伸进自己的大衣内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绒布盒。
“你、你不是吧!”
安念念一看那绒布盒的大小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赶紧把头埋进他的颈窝,看也不敢看那小盒子一眼。
“我跟你说如果里面装的是什么纪念银币或者是什么儿童手表,我会记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