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主动接过酒,挽过顾炤的手腕,与他一起喝下这杯酒。
出乎岳烟的意料,这酒是边关的烈酒,入口极辣,岳烟皱着眉喝下,从喉咙到胃里都火辣辣的。
阿梨不是说这次的酒都准备的不醉人的果酒吗?
岳烟疑惑,但酒意很快上头,整个人的意识都飘忽起来,顾炤从她手里拿走酒杯的时候,她还晕乎乎的说了声谢谢。
“头冠重不重?”
“好重呀。”
“我帮你取下来。”
“好呀,谢谢你呀顾炤。”
于是头冠被取了下来,一头青丝披在肩上。
“衣服厚不厚?热不热?”
“好热呀,你也帮我脱好不好?”
她还学会了抢答,顾炤亲了亲她的鼻尖作为奖励:“好。”
红帐飘落,将融融的柔情全部关在其中。
顾炤拥着岳烟躺下,岳烟在他怀里拱了拱,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顾炤,谢谢你呀。”
“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有生我的气,谢谢你还愿意娶我,谢谢你……唔!”
岳烟闷哼一声,顾炤在她肩上那处寸长的伤疤上吻了一下。
那伤拜他所赐,一剑贯穿的时候,他可一点都没犹豫留情。
顾炤没问她疼不疼,也没做任何解释,岳烟一下子哭起来:“顾炤,你刺我那一剑的时候,我的心好疼啊,好像真的被你杀死一回。”
那个时候她以为他恨死了她,把两人之间所有的过往和感情都抛到了九霄云外。